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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文无超喜欢士兵突击,文笔不错自己写了续集,我个人觉得很不错,故推荐一下与喜欢士兵突击的同仁共赏,望评一二,多提意见。/ N) G( A. @! P$ t; M5 t"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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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大队基地宿舍,许三多正在读信,齐桓继续他的英语,只是他的目标是书上的中文,灯光难得的柔和。)
. r' r- s3 Y( }; R- O6 n, {$ V (三多自白):今天班长给我回信了,虽然延迟了三天才到我手上,但这是规定,所有的信件都是写着一个叫XX的地方,班长,班长他不知道老A的真正位置,只知道我在一个叫XX的地方,来回取一次信,就得三天,……大哥,对,大哥,真不知道上次他是怎么找到队长的,队长说,是团长带他来的。3 S& L; o! u4 D0 m4 \
我告诉班长我进了老A,,班长很高兴,我说这是步兵的颠峰,但班长说兵是没有颠峰的,班长说咱们的三多长大了,是个兵了,可我,我还是很想念班长,吴哲昨天教我背了首诗,但我只记住了两句——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班长说他走了,能帮我割了心里最后一把草,可我知道,这草生根了,昨完,我有梦见班长了,他冲我笑,然后我就醒了,是紧急集合。- V. v! U, T9 x
成才回来了,但他还得继续训练,我想队长还是不信任他,但成才真的不一样了,这我知道。还有六一,六一他怎么样了?我好想他,连长也想他。3 m& M _! P. O6 X2 k
$ }2 D6 Z" q" v; i 黑龙江的夜色将几盏黄晕衬得凄清。几声狗吠由远而近传来,安静,好安静,一个农民模样的年轻人托猎枪卧在院子里,瞄准,扣扳机,再瞄,再扣,没有子弹,风声,只有风声,四年了,四年前,这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——夜间射击,夜色渐浓,将他单薄的身影吞噬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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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团长办公室)
8 n! G* P$ |$ W0 e& r9 G0 j) s4 ^ “报告!”
' D4 K1 z/ N$ K$ d3 F “进来。”(带口音,自己想象)
- V3 Y) }& X! w0 M “国防大学自动化机械系毕业学员前来报到!”
R6 K/ x1 r: R; G “回来了?”
6 B8 J4 _" p: G1 P “报告!回来了!”
) Z/ ~4 A# W; @% F2 u7 Q$ Q “我是说你滴人回来了,你的魂呢,回来了么?”
, p3 f7 g" y9 U0 B. u1 j “报告,回来了—”
" |( ~$ h- o& p0 ]& `' B; W2 J “好,要的就是你这句话,好了,现在我这还没有分配好你们这些学员,过几天,有人会通知你们的。解散吧。” / R. R6 S. D4 \; i1 e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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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b% H: `$ w7 g) i (师侦察营办公室,高诚近来有点上火,死老A袁朗有事没事老上他这,在他的兵前显示那些新式的装备,对于兵,尤其是尖子兵,这是不小的诱惑,但如果被这些冷冰冰的武器诱惑了,那还能是老7的兵吗?)
9 e5 s& Q( s$ J袁郎一脸讨揍的无辜表情赖在高诚办公室的沙发上,要不是年龄的不同,简直又是一对铁路和王团。 / G5 ~( Y4 q" T6 B4 _2 f u2 B
“我说你有完没完!!??有完没完!!??”
" U0 x5 A9 P6 I& U( l' g “我说高营长,别这么说啊。有烟没有?嘿嘿。” ( o: u5 a' }0 k4 `1 D/ i
“我说你是不是从来就不自己带烟啊?没有!”虽然这么说,但还是把一包烟扔给了他。袁朗也不客气抽出一支。
* p! W7 _3 |9 m8 ?% x “有火没有?给个火。” 2 j/ W) ~( Y* S" \8 I8 h1 K
“火?
6 m; K$ x. X8 i @! [8 ~: I在这!要吗?”高诚指着自己的肚子。
% W' {3 S# o1 h& D0 y“别别别,您这火大,别我一口还没有吸呢,就给我烧没了。我说犯不上不是,都快合作演习了都,我来这无非就是想了解了解,增进下感情。”
/ A3 [: W8 f1 C/ l" E; U" k “少来啊你,别以为我不知道,一个许三多,一个成才还不够,你又看上谁了……” ! J4 v# ~/ g4 e+ I n+ g# a
袁朗又是那副不偿命的天真表情,瞅得高诚直发毛。# M: c2 @$ }! z( L
(许三多独白):还有一个星期,就要第三次大规模军事演习,菜刀说这次我们将不再孤军奋斗,真的吗,那真是太好了。队长说我们是未来战争的前锋,那时逆境中的逆境,还意味着,你必须承受孤独,SLIENCE,安静,死寂,只是我不知道,如果有一天我们有了伙伴,我们又会怎么样……锄头的花又开了,不是同一批,上次,菜刀为了体现对队友的关心,帮锄头浇花,但浇死了,锄头好几天不理菜刀,菜刀说那是帮锄头看破了红尘,结果,结果第二天,菜刀的电脑就坏了……1 h% F0 R) l. M" m/ I5 k0 ?3 \" M5 F. b
原始森林,遮蔽天日的植物,腐烂的气味,毒蛇,潮湿,无处不在的危险……6 W) f- a6 l6 F+ s" ?" p; |6 P8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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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3用匕首钉住了条蛇,拎着它赶回来。
2 D U& F8 X) L: ^$ Q8 C4 X “队长,抓了只虫子,给大家加点营养。”
/ C+ T( @; ]6 B8 P! n. N “嗯,对了,把胆给锄头,这几天,他的脑子可费着了。“
% T8 w( y, Z1 t+ \: c 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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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多独白):演习第三天,说是合作演习,我们还是先头部队,我们的任务是为大部队扫清道路,侦察出敌方指挥部,以便连长他们进攻,连长,真高兴有能和他见面,小宁被分过来和我们一起执行任务,一起战斗,我喜欢这种感觉。5 p4 } @2 R# t# z) z9 x; ^
5 u3 c: v2 {4 Q2 s& D- F L" fC3抓了条蛇,战地不允许生火,那和自杀是同一个道理,C3把蛇剥皮分段,一节节白乎乎血淋淋的蛇肉,我不怕,因为我吃过老鼠肉,成才也不怕,上次他是第一个吃的,吴哲也不怕,老A 的训练早就使他不在乎这个,小宁,小宁也不怕,他说自己不那么娇气了,队长吃得很少,他在生气,三支分队,两支已经报销,而我们也知道了这次演习的对手——另一支特战部队,代号“长剑”,擅长丛林作战。第三天了,可敌军的指挥部仿佛根本就不存在,只能捕捉到微弱零散的信号,像幽灵一样漂浮不定,吴哲头疼,因为他念“平常心,平常心”的密度比平时高了一倍,还有,我想说,他头疼时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班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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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习第四天,双方终于交上火了,那么多天来的压抑,几乎使得袁郎发布命令的声音都掩饰不住兴奋,他们是狼,好多天都没有闻到血腥味的狼。但敌人很狡猾,并不恋战。几分钟,就又消失在枝枝叶叶间。
7 T9 f! e- ?( k' _- c' c' z* y “妈的,他们是数字迷彩,太不容易被发现了。”成才恨着。
" l' Z" ]5 O( Q% h! ]/ y “谁说不是呢,但这也没有办法,你总不能叫人脱了衣服再和你开火吧。”菜刀。
4 A6 r9 M7 @' U6 z5 l. M “刚才全是重火力,而且战斗力突然变强,这说明我们正在靠近目标。”袁朗。* h0 J: r4 m: V5 E5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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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长剑指挥部)6 g, ^% ?8 W0 G% u! e0 |
“报告!抓到一个俘虏!”门外报告,一个少尉押着一个俘虏进来,那俘虏大概没有站稳,一头撞在长剑头头刀锋身上,被刀锋一把扶助,那笑死人的苯样子,不用说,就是许三多了,就是他,不过现在是俘虏。刀锋一把扶住:“嘿,怎么说,士兵同志?”
9 E9 K( v! t- m9 n# X“没,没,没什么,就是进来的时候被拌了一下。”
2 u% I3 g" J4 _“呵呵,你倒是一点也不紧张,是狐狸的人不假,好了,你现在是俘虏,我得把你关起来,先委屈你几天了。”
- t* y( Y- e- u三多走后,长剑却皱起了眉头。
9 p, e& E7 ]3 i4 S# ~1 C“这么说他们靠上来了?”, N2 h O5 f. B3 ~4 x% v
“是的,就目前来看,虽然我们的武器占有优势,但他们人数精练,移动速度很快,真不敢相信,这是一支城市作战的特种部队。”一位年轻的少尉说。& z) g1 R+ |' x+ d
“人家好歹也是特种部队,别小瞧了人家,好了,计划不变。”$ l4 i: {( I# ~- W6 T1 b" a8 L
“那我们还是丛林老大呢,在自家门口被A了,我把自个给活埋罗。”8 j, ]8 p0 I E: b5 w; j
“滚滚滚,你小子是没吃到过厉害。”
/ V2 D& Y2 }2 m少尉离开,这位35岁的上校看着图纸,“袁朗啊袁朗,这回你这狐狸会从哪里冒出来呢?”他看看表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还有2个小时,演习的第五天就结束了,袁朗再找不到,那无疑大部队就不能进攻,意味着失败。# T; H$ M9 _+ U
但刀锋心里总觉得什么不对,是什么呢?说不上,刚被三多撞的那瞬间开始,他就浑身不自在起来。# d+ w+ ?5 G6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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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g5 Q( i5 S* U$ c! P( a- n刀锋睁开眼睛,一天又过去了,难得的安静,原始森林的环境下,很难分清楚是在什么时间段,一看时间——16:20,睡了3个小时呀,刀锋吐了一口气,结束了,似乎一切都要结束了,是的,一切就要结束了。这种安静马上让刀锋感到兴奋,是军人的直觉在告诉他,他们来了,不愧是狐狸,这也能让他找到,但远远没有那么简单,袁朗,你准备好了吗?“真是有点好笑,我在为对手担心?”刀锋自嘲道。8 p/ M8 R4 {9 O$ A$ |- N# S& _ M
没有一只鸟叫,甚至连虫子也不见一只叫,但这又怎么样?只有两个小时了,你袁朗就是赶到,最多只能算是侦察到,大部队没有来,你怎么样也没有用。
" i" ~) Y# M8 T/ u; m2 b“通知下去,所有人撤回,重火力工事保护T基地。”$ E+ j( C1 v# J0 T- o6 a3 v
“全部?”. r% B* S3 t* n( Q% _# Z
“全部。”
# }8 T; I& q7 o) Q少校从来没有见到过刀锋会那么兴奋,看来这个老A,真的不简单。# s; {7 {: c' n; v6 y5 Y2 m
30分钟后,这片平静的林子里充斥着白烟,“杀”声,火光,是的,刀锋估计得没错,他们来了,那么快,绿色的作战服早看不出颜色,看得出那是连夜行军的结果,来的不是缘朗的老A,是高诚的师侦营,可那又如何,只有1个半小时,长剑的队员还有的是精力,他们是丛林作战部队,这里是他们家,完美的掩护,武器的精湛,加上百里挑一的人员,他们也的确耗了1个半小时,代价是整个长剑战损率高达90%,但笑的却不是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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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锋:“我有点冤。”
- G5 p, }, j- A4 L7 v9 s0 E高诚心想**,是不是特种部队的都这毛病,嘴上依然说:“每个在战场上挂了的人都说自己冤。”& K* `; ?: }& t! c
刀锋:“你们什么时候改了我手表的时间?还有黑客怎么攻下我的系统的?连备份也没有放过。“/ |, A1 b3 ^$ C, i0 n
高诚:“这个?你得问那只狐狸,也亏他想得出来。”高诚显然带着欣赏的表情。. {7 K, g4 B% G' z% b+ ]2 ]
刀锋:“是那个俘虏吧。我早该想到了,一个老A,怎么会连路都走不稳。他扎我怀里那下,就把什么事情都做了。嘿嘿,袁朗着小子……咳,有烟没有?“ L# c- B8 h& y/ w$ L' l' @
高诚想这什么毛病这,一个妈生的啊?
- T/ z# [9 _' r! Z5 ]“袁朗人呢?”刀锋抽着烟,他比袁朗套人喜欢,因为他自带着打火机。" V: V. x1 z. r A
“他啊?啊哈哈,我们进攻你们的时候,他和他的兄弟,还有我的一个兵,牺牲了,全部。- D4 a. E3 n"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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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这场演习的最后几个小时)$ C& t5 c+ f8 g9 S
“队长,完毕得手了,信号开始连接。”吴哲。- n" f' @% \. V9 J3 h$ F% [, a
“注意接收,把数据传回基地。另外破坏他们的系统,连同备份。记住,你只有半个小时。”袁朗。
/ u0 n0 ~& e5 v% @' Y* k吴哲退下,谁都知道,这几乎不可能实现,那么大的传输量,半个小时,还有摆脱敌军的伏击。; ^: h3 T! X! S* o. J. y
“如果真的是战场,你会叫许三多完成这样的任务吗?”成才说这话的时候,头也没有转动,保持着警戒。! s0 J" n: |/ k `
“不知道。”5 ]5 p5 u8 ]! q @+ L
“如果是的,你会去救他吗?”
4 Y( g9 L$ v3 |1 X袁朗看了一眼成才:“会,哪怕是具尸体。”& o: j0 ~5 m8 z' q9 @ j# [' h
成才不再说话。
) R$ V/ x# o3 W/ F, s0 t突然,袁朗要求大家向敌军指挥部出发,这可急坏了吴哲,手头的活不能停啊,边跑边干吧,谁叫咱“合金弹头”玩得溜呢。' l- v# Y b3 k2 K
(在敌军指挥部前一处凹地。)
& w/ h6 G9 D- _! H* Y$ L0 @8 h“数据处理完毕。”
0 z4 i: @8 H( a“发送。”' l( G; f/ j# [" G$ S A* s# k
“哒!”吴哲冒出了白烟,这么近,敌人怎么会找不到?
4 t# [' G4 w) T) @! Y3 x# B& `“请……请照顾……照顾好我的妻妾……,我,我,我不行了,啊。”锄头的幽默,到哪里都不会忘记。# X6 t- M; F6 F
袁朗在吴哲倒下瞬间一个点射干了一个敌人,按下了传输键,小宁,成才,菜刀边射击边挡在他身前,几乎所有的感应器在他们几个人身上同时击中,蓝色的进度条很争气,一枚手雷在袁朗身边开花……/ D' u4 ^! q7 f4 B, l- n
袁朗想用脚踢踢吴哲,这家伙还没有翻出白牌,可发现,吴哲睡着了,三天了,从第一次交火开始就没有好好休息过,袁朗笑着帮他翻牌,一头枕着他的肚子,微笑着晕过去,在他脚边,成才,小宁,菜刀早已睡着。' Y3 B: J R2 I
他们不会知道,这可麻烦了敌方,‘怎么着,我们还得把他们抬到车上,这地方有蛇,睡着可危险,得儿,抬吧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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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吴哲独白):
7 z9 D5 L. N1 e/ T. h! T$ [那天我问他,如果真的是在战场,我们真的光荣了,你会怎么办?他说,你对我怎么还用质问的口气啊?如果真的那天,我会旅行我的承诺。什么承诺?“以后要常相守了,常相守是个考验,随时随地,一生……”我呆呆望着我的花,要常相守了,要常相守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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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他干吗非要让三呆子去,我也不知道干吗要挡在他身前,我,好象不喜欢他死,尤其在我们面前,那是帮三呆子最多的人,也是我的,看着锄头在楼下呆呆看他的花,我想起草原上的蚂蚁和屎壳郎,塌实,真塌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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